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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你报仇？你的仇人是谁？”牧晨风问道。
“我的仇人，就是你的仇人，他们是我的亲哥哥，我的亲生父亲，我的亲爷爷！”
牧千夜低声怒吼，眼中闪动着浓浓的杀气，“如果不是他们，苗宏秋就不会死；如果不是他们，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”
“我恨他们，我恨不得亲手把他们送上法庭。可我没有那个勇气，也没有那个机会！”
“所以，我想请你帮我来完成这个心愿！我要让他们变得无所有，用他们的鲜血来祭拜那些被他们害死的无辜亡魂。”
牧千夜的身体剧烈颤抖，两只手紧攥着拳头，身上的杀气四射，让包间内的温度，瞬间变得如寒冬般。
牧晨风看着牧千夜，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报仇？”
“你认为我还有机会吗？”
牧千夜苦笑声，说道：“为了帮他们，这几年来，死在我手里的人，没有十个也有九个了。而且……”
牧千夜停顿了下，颤抖着双手，拿起苗宏秋留给她的那部已经破损的手机，哭泣地说道：“这个傻子，为了不连累我，为了不让你们怀疑我，他竟然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