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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扶摇美眸闪烁，同样有些百思不得其解，“恐怕蛊族繁衍生息和人族完全不同。我听说，在蛊原天，所有的蛊族之人都是古月老祖手中的棋子。如此看来，如果这些蛊族皆是由蛊物衍化而成，那么似乎很容易被古月老祖控制。”
无我似乎被触动，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迷惘，“蛊族之人，数量极重，这么多生灵的生老病死，莫非只是南柯一梦。所谓的真实都是古月老祖所布下的一种幻境吗？”
闻言，姬扶摇等人也陷入了思索。
什么是真？
什么是假？
诸如蛊族之人，他们的意志，他们的一切都被蛊物控制，自然谈得上自由吗？
亦或者是古月老祖手中的提线木偶？
无我向来对于“我”之道思索极深，此事对他的触动很大。
他常常在思索，本体道一虽然已经死了，但是他真的死了吗？
“我杀死了谁？谁又杀死了我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