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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出来他其实有点忐忑。
阮旸眉一皱,像是想要说点什么,但又实在没有耐性解释,最后什么都没说。
他是阮家人,又姓祁,还是姚睿的孩子,脾气拧,难长情,性子冷静却极端,旁人很难懂他在想什么。
路红玉也不懂。
但不管怎么说,瞿怀肃真的安静了下来——老大一个蜷躺在地上,大太阳底下晒着,一动不动。
旁边的人来来往往。偶尔也有人伸手小心试探他鼻息和脉搏,发现他只是睡着了,也就遵着阮旸的命令没再管他,在他身上盖了层干草做被。
远处有人在唱不知道谁作的诗,吾不识青天高,黄地厚。唯见月寒日暖,来煎人寿。
瞿怀肃昏昏腾腾地想,有人才高如斯,怎还痛苦如此。
他一觉睡过了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