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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命和阮玄沧,或者仅仅是和阮玄沧的儿子出现在一个句子里,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,能让人五脏六腑全都搅在一起。
犹记得阮玄沧当初打下西州,杀了西州王和王子,迫使漠海北迁,打散了宣陈的军队,逼得世家一步又一步退让……他想要什么,便得到什么,理所当然的宛如日升月落,直到跟他对立的人最后连挣扎都绝望。
民间称其为天命所归,天下不过是暂不入眼的待宰羔羊。
阮旸觉得周边的人看他的眼神好像又变回了一开始的样子。
他不作声地想,真就像人们说到老虎会不自觉立马变脸色一样。
可惜阮玄沧不是老虎——人世代代有虎患,人们对老虎的敬畏借由恐怖一代代传下来,早已深入骨髓,成为本能。
阮玄沧不过是一个人而已——一个人的威慑再大,带来的切身的惊惧也不过能影响上下一两代人。
阮旸垂首思索着,手中下意识地将象牙箸转了几圈,忽然有点好奇——镇北军已经没了阮玄沧,没了姚睿,没了孙摩诃,是没了牙的老虎,没了爪子的鹰——那在他们眼里,到底还留有多少震慑
薛灵玙给阮旸办鸿门宴,当然不能单纯的请他吃饭。
他费了那么大劲请阮旸过来,是因为朝廷想要剿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