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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事……阮旸缓了口气,一口啐掉咳出的血沫,向一边不知所措的邓化兴解释,我这两天本来嗓子就不太舒服。
窦指挥使窦王夏给阮旸递了杯梨浆——他代窦司空来的,勉强跟阮旸算是熟人。
他跟阮旸同辈,多少知道阮旸脾气,说话就显得直白些,你从年前就病成这样了,怎么老不见好
阮旸单手捂着眼睛,摇了摇另一只手,不想动嗓子说话。
可惜他身边这帮人明显不想放过他。
柳州牧眯了眯眼睛,老夫近年耳朵眼睛都开始不好用了,记不清是听谁说过一句,说小魏王不是病了,而是中的毒
窦王夏根本就没在关心他,纯粹是在好奇,什么毒在场诸公皆贵人,指不定有谁家里藏着什么灵丹妙药能解呢。
这其实不是好宣扬给别人听的事,但既然他们问了,阮旸便也回答他们。
是透骨鸢和木上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