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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咨询室。
夏沫染敲门的时候，寒黎刚刚结束心理诊疗，轮到她。
夏沫染是挂了号来的，怕寒黎不见她。
“夏小姐，我是按时间收费的。”寒黎笑了笑，故意显得生疏。
既然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，好像就没有意义和必要了。
“我还买得起你的时间。”夏沫染坐在寒黎对面，撑着下巴。“寒医生，我们聊聊吧。”
寒黎沉默，点头。
“为什么要帮顾言谨。”夏沫染想知道原因。
顾铭修好像知道，他不说。
“如果有一个人，把你当做一切，视你如生命，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，付出一切，哪怕是生命，你会怎么回报？”寒黎看着夏沫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