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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碎虚空四个字，在他们听来是如此的陌生，并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。
至于陆千膺等二十八宿的强者，也大多是面露迷茫，只有少数几人眼露惊骇神色。
“破碎虚空，圣子所说可是皇甫擎苍要破碎虚空了！”
陆千膺瞳孔剧烈收缩，说话的声音也不禁颤抖了一下。
到了他这个层次，对于绝世强者之上的境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况且，他所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都要多。
别人不知道破碎虚空为何物，他自己又如何会不知道。
陆千膺一直是没有想过，神武跟江湖决裂的原因，会是因为皇甫擎苍要破碎虚空。
“敢问陆长老，什么是破碎虚空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