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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朋友一大堆，但也都是不赚钱、没门路的。
朋友一杯白酒下肚，“哥们儿，你要是说想去酒吧主唱我到时能给你找找场子，可是推广什么的，我可都不懂。要怪就怪你没长一张帅脸吧！”
说着，哥们就指了指墙上的一个巨幅广告。
“我上个月，给这个小子的新歌修音，好家伙，他真他娘的是一个人才，一个音儿也没唱谱上，可你猜怎么着，他们公司限量发售100万张数字专辑，每张99元，里面就三首歌。我寻思谁当这个冤大头买这破歌啊？结果你猜什么着，上架之后秒没！不少粉丝还说这个定价太低，哥哥是亏本做音乐呢！而且他的歌还给不少电视剧当过主题曲呢，那知名度和传唱度一下子就起来了。”
另一个哥们儿道：“嗐，你懂什么是稀缺资源，这年头唱的好不好听，不重要，你在这行没有人脉关系，还没张粉丝舍得花钱的脸，咱们啊就是一群臭搞音乐的！”
王老师抬头，看看那巨幅海报。
——带着运动发带的少年扬着下巴，一脸不忿地看着镜头，拽得跟什么似的。
他又用手机前置照了照自己的脸，做了同样的表情。
嗐，真别说，真特么丑！
王老师回去之后，腆着脸，和五年前的那些伙伴联系了，结果对方也都劝他直接把歌的版权卖了，让流量去唱，这样一来，他也可以蹭一波流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