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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没错，我刚刚就是在看你的直播录像，没想到你还真的做到了，这个几率可是非常非常低的。”夏琳笑道：“是不是很惊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？不过从表情和语言环境差不多还能猜到的。”
“好吧，不愧是小夏阿姨。”李昱瑾耸了耸肩：“那小夏阿姨你再猜猜，我现在为难的是什么？”
“你现在为难的……是不是到底要不要消灭这个人工智能贝蒂的记忆？”夏琳笑眯眯的说道：“这有什么可猜的，你之前直播的时候就在纠结呀。”
“……”好吧，忘了这茬了，她之前就是扫描了自己的直播来着。
“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决，人工智能即便是在蛋里面也是有意识的，与其你自己在这里瞎想，不如去感受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说着，夏琳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，脸上不禁闪过一丝温柔和追忆，仿佛看到了数十年前，那个隔着蛋壳，天真的问自己问题的那个男人……
“……我想到一个问题。”李昱瑾忽然皱了皱眉：“如果现在就有意识的话，如果真的消灭她的记忆，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记忆被消除？”
“其实意识是很朦胧的，并不是那么明确的意识，所以……也没有什么问题……”夏琳依旧在微笑，看不出来任何情感。
也许，人工智能原本就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存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