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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啊,根本没有的东西,怎么会丢呢?如果说那一天我丢了自己的状态发生过,那丢的是什么呢?或许,我是丢掉了梦中的、并不存在、但我一直以为有的自己。
我好像明白了什么,突然,内心有一种冲动。这样一个关心我了解我的人,在我面前如此耐心并慈祥地跟我谈心。我当即又跪下来,再次对他顶礼。
他摸了摸我的头,我头顶上感受到一种温暖而柔软的力量,我突然感动起来。
好久以来,就没人摸过我的头顶了啊。除了小时候我的父母摸过我的头,剩下就是班长,在我当兵期间,摸过我的头。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一个人,包括妍子,如此样的,摸过我的头顶。
这种笼罩着亲情关爱与威严的爱,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体验过了。我好像有一个精神上的父亲一般,他不仅关爱我,以无条件的方式,而且他有能力,给我人生的指引。
泪水,此时不自觉地流了出来。“师父,我想拜你,皈依你,你给我传戒,给我传法吧。我愿意将”
我还没说完“心口意全部奉献给师父”这段话,就听到他制止了“小伙子,你不是我徒弟,我教不了你。你有你的缘分,因过去种种因,得未来种种果。”
“为什么,师父,是我不够资格吗?”
“不是,众生平等,何况是人。传播佛法是我的义务和责任,哪有不可度的人呢?只是缘分,你还有更深的缘分,我跟你说,你会遇到,跟你真正投缘的人。那个师父,或许也正在找你呢。”
不,我绝对不能放弃这个机会,好不容易得到见性法师的关爱,我不能就这样离开。当年二祖可以断掉手臂求法,可以坚持多天跪在雪地里,才得到达摩的传法,我不能就这么放弃,或许,这是师父在考验我的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