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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手握重兵的武将,却被搁置在最为安稳的中原腹地,若非皇帝刻意存续兵力,那么被夺兵权就是迟早的事。
武将职责天生就是镇守边关,能安心做享清福的武将,除了功勋卓著被封爵之外,其他可都落不了什么好下场。
不过这些与叶翕音皆是无关紧要之事,不过无聊闲着想想,总比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文有趣。
正听众人闲聊时,突然有个中年员外老爷打扮的男人端着酒杯过来,走到严鸣跟前,十分客气地举杯笑道:“严公子可还认得我?”
严鸣端着酒杯站了起来,略打量来人,笑道:“是钱老爷吧?恕晚辈眼拙,不知钱老爷也来了,理应晚辈过去给您敬酒的……”说话间,俩人举杯相互客套起来。
听见这人姓钱,叶翕音皱了下眉,侧身问楼嘉钰:“这位钱老板是谁?我觉得严公子好像跟这人不怎么熟,不过这人对严公子倒是很热情。”
楼嘉钰是总督府的常客,对席上宾客十之八九都认识,听叶翕音询问,便解释道:“这位钱老板是济宁镇人,就是济宁镇上钱进绸缎庄的东家,听闻好像是仇夫人的远房亲戚。”
“严家是东邯州最大的绸缎商,大家都是同行,钱老板自然想跟严家拉近关系。不过你眼光不错,严鸣与钱老板的确没甚交集。”
叶翕音有些意外,眼前这位既是钱进绸缎庄的东家,那岂不就是赵圆圆的公公?
想起赵圆圆,叶翕音突然想起那块料子来,也不晓得她有没有查到那料子的买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