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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张灵山成功了！
或者说张灵山只成功了一半，不知何种原因被卡在最后一个步骤。
其中缘由以及感悟天地的过程，张灵山从未与他人提起过，光是曹雨然就曾询问过多次，每次张灵山只是笑了笑不曾多言。
可就在此时此刻，张师叔主动开口提及那段过往，想必其中所蕴含的事情定不会那名简单。
曹雨然一想到这里也不由地有些激动，期待着接下的故事。
作为来到池前妄想参透其中真解的众多弟子之一，曹雨然也曾幻想过自己能成功，但终究是事与愿违，随着一次次失败以及时间地洗礼，逐渐认清了现实。
但放弃了不代表心里不好奇。
“不知是不是我的傻气感动到了道祖，我最终还是成功了，接着后续整个过程很简单，我现是进入到了一个未知的领域，人生所发生过的种种不断在眼前划过...”
张灵山缓慢叙说这这些神情的事情，而曹雨然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，整个过程没有开口打断，就算是听到自己不理解的地方也没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