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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搀扶着自己的双手，曹雨然挣扎着起身勉强站稳，站在一旁地接引师兄见到此情此景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曹雨然紧咬着牙关支撑着脱力地身躯，小小地身躯站在风雪中，等他在抬头时，之前那名少年早已不见身影。
一行热泪滚落滑落在曹雨然脸颊之上，自从他习得曹家秘术何时在同龄人中落过下风？
望向不见人影地山门，心中莫名浮现出失落感，他还不知道少年叫什么，脑海再出浮现出少年临走之时所问得话语。
“我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，想要问问你有何不同的看法。”
“敢问道字和解？”
那位少年正是后来的张灵山，这也是曹雨然第一见到张师叔的场景。
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曹雨然心头多年，虽说后来张师叔也曾询问过他这个问题。
他引经据典来回答张师叔，每每张师叔听到他的回答都默不作声，独自转身离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