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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一个小厮跑进来，跪在地上道：“苏大人走了。”
“走了？”周煜衍叼着一半的橘子，惊奇的看着小厮问：“怎么走了？苏禹那个顽固脑会如此轻言放弃？”
“是，苏大人是被王妃气走的。”小厮把他在厅堂外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的复述给周煜衍。
“苏大人临走前放了狠话，他明日便上书弹劾王爷，后日就将王爷延误政务的事情散布出去，要让整个樊阳城的百姓都知晓王爷是个尸位素餐的……”后面两个字小厮咬在了嘴边，不敢说出来。
他不说周煜衍也能猜到，反正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王妃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突然，小厮趴在地上磕了个响头，战战兢兢道：“王爷，接下来奴才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王妃原话，与奴才无关啊，您，您要真想听，可莫要迁怒与奴才呀。”说着又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。
周煜衍挡下丫鬟递来的橘子，
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严肃起来，就连站在一旁的沈复不禁的屏息凝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