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惜春还不知是怎么回事，以为王爷要责怪她，吓得双手绞着衣裙，颤颤巍巍的抬起眼看着那跪了两排的人。
“你们都抬起头来。”
惜春看了一圈，指认了几个还记得样貌的婆子们：“王爷，婢子能记得的就这几个了。”
周煜衍点头，让惜春退下去，他看着那几个被指认的婆子问道：“王府花园的花不让摘？本王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规矩？”
其中一个身材臃肿的婆子突然跪趴在地上，颤抖着声音说：“回王爷，奴才们只是看那一片的花长得实在是太好了，不忍心让姑娘们采摘破坏了那娇艳的花儿，只是奴才们真的不知道惜春姑娘是王妃的丫鬟啊！”
“若知道惜春姑娘是王妃的丫鬟，给奴才们一百个胆子，我们也不敢拦着啊！”
她说的是声情并茂，哭天抹泪的，让人听了都不得不对她心生怜悯。
“哦？不知道？”周煜衍故作吃惊：“现在府上的这些奴才们都已经没规矩到这种地步了吗？不认识王妃的贴身丫鬟？”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