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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笺云也随之放柔了嗓音：殿下亦是。
直到目送那道颀长优雅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,才松了一口气,转头细细摩挲那书的封皮。
她自幼便爱读书,便是连上京的半数行李都来自书房。
但大胤女子读书毕竟是少数,即便读了,也多是些《女则》、《女诫》之属,她不知裴则毓对自己读这些书的态度如何。
万幸这次他没看到。
阮笺云静静望着那书,忽得眸光一转,心里有了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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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则毓走出院子,回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场景,眉梢一挑,心中略有些惊诧。
《白虎通义》。
她居然在看这种东西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