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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用的。”唐君励突然开口，“如果他真的想要发泄救自己，刚刚就已经碰穆篱了。”
可秦风没有，即便是已经这么难受了，即便知道自己会死，即便是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理智了，他还是坚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。
唐君励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很复杂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他对秦风，是抱有佩服的。
敬他是条汉子。
司楚不明所以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沈悠叹了口气，刚刚她诊脉的时候也听到了，秦风口里呢喃着的是“楚楚”两个字，喊的是谁，不言而喻。
可这种话让她怎么说？
这对于司楚来说是个两难的选择。
他们不可能为了秦风去让司楚做这种事，和司楚比起来，秦风真的不算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