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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眸光一闪，下瞬朝叶绾绾靠近两步：“方才，叶姑娘让我丢尽颜面，这次，该你了。”
叶绾绾蹙眉：“什么……”
只是话未说完，柳如烟的身子倏地在她身边抖了抖，小脸苍白低呼一声：“叶姑娘，不要……”而后身子摇摇欲坠朝宫池中倒去。
叶绾绾没有扶。
封尧与百官也听见了这边的动静，朝此处走来。
“救命……”宫池里，柳如烟在呼喊着。
叶绾绾看着她在宫池中此起彼伏的身子，听着熟悉的呼救，只是冷眼望着，头刺痛一片，她面无表情，死死咬着下唇，脸色冷白一片。
熟悉。
真的太熟悉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