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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姑娘？”陆初水捕捉到了江流话语里的关键，“你说的小姑娘是不是那个摄影师？我听经纪人说，她是你的助理，是你把和我的拍摄交给了她！她是谁？你的女朋友吗？”陆初水问这话的时候，手紧紧揪着裙摆，声音都在发抖。
她希望江流给她一个否定回答。
江流瞥了她一眼，笃定至极道：“是。”
陆初水怔住了，耳边“轰”一声巨响，仿佛什么东西炸开了，心剧烈收缩，她痛得紧咬下唇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？怎，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……”
江流挑了挑眉，看也没看她，出声反问道：“我有女朋友，需要向你报备？我一个大龄未婚男青年，还不能有女朋友了是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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