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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鸥笑问：“哥哥怎么还有这样的东西？”
他说：“早些年在欧州带回来的手工艺品。”
欧鸥追问：“早些年是早多少年？”
他看她一眼，回答：“你这么大的时候。”
欧鸥支在脸上的手指轻轻弹了弹：“哥哥十八岁的时候都去欧州玩了，我十八岁的时候只能被哥哥带去动物园。”
他笑笑，像是故意酸她，多说了两句：“我一个人去的，把当时欧州的几个申根国走了一遍。”
这下子欧鸥真的羡慕了：“哥哥要不直接告诉我，你现在是不是都达成环游世界了？”
“没有。没有成片的时间了。”他伸手轻轻拨开她勾在锁骨的发梢，“最近念头偶尔到外面去出差，才会顺便度个假。”
“所以哥哥不仅在明舟，随随便便就有一栋不常住的老洋房，在国外也有喽？”欧鸥的眼睛还盯在他胸口露出的皮肤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