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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李雨菲？”
周南瞪大了眼睛：“你怎么知道她？”
“因为她跟你走得很近啊，跟你走得近的女生，我都知道。”方天凌道，“还有刘初晴？”
“嗯，我这小侄女倒是喜欢跟我在一起，我也挺喜欢跟她在一起的，聊得来。”周南直说道。
方天凌点了点头：“她喜欢你，你也喜欢她，为什么你不跟她在一起呢？”
周南苦笑道：“我的身份你也知道，像我这样的人，怎么敢跟她这样已经有安安稳稳的生活的女孩在一起？”
“所以你喜欢她是吗？”
“你还小，可能体会不到吧。“周南微微叹了口气，点了根烟，”到了我这个年纪，经历了这么多事，真的很难再有心动的感觉，很难分辨，到底是真心的喜欢这个人，还是喜欢这幅皮囊。”
“我对她确实有好感，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好感，到底是喜欢还是就只是觉得合得来。所以对于一个女生，我在内心里面，是有距离感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