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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春蝉到死丝方尽、蜡炬成灰泪始干？
钟山老师就是啊。
“妈蛋的，我放弃了！”
可就在莫小凡期待可爱的钟山老师，继续灌注灵力时。
钟山却真的坚持不住了。
天见可怜，他身为游神级别的神庭，异能等级早已进入D级中期，体内的灵能值足有1500点。
但就算这样，也无法填满莫小凡深不见底的脑坑。
“今天就先测到这里吧！”
趁着体内还残留了不到一百点灵能值，钟山赶紧收回双手，再迟几秒，他体内的灵能值就真要丝毫不剩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