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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北城不顾左右而言他，对许艺说道，“那我直接安排回国了。”
“嗯，好，回国吧。”
许艺没想那么多，但还是对周铭琛说了句，“我们走了，你好好养伤，谢谢你。”
除此之外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周铭琛心情有些复杂，许艺转头准备进去，周铭琛叫住他，“如果不是霍云华叫人假扮欧文要带你见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是假的，知道一点。”
许艺直截了当。
周铭琛继续问道，“如果不是假的，是真的，要去见我，你打算跟我说什么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