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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……”周成阳冷笑。“等宫珩不要的时候，你再捡。”
陆哲扯住周成阳的衣领。
“陆哲……让他走吧。”见刘婉莹要哭了，顾暖暖只想让周成阳赶紧消失。
“还有！”见周成阳要走，顾暖暖提醒。“婉莹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以为你喜欢她，以为你们两个人是在谈恋爱，你给她花的钱我们也还给你了，不要那是你的事儿，别说什么包养不包养的，真掉价。”
顾暖暖转了个，继续怼。“周家这么大的款，就给一个女孩儿这点钱，也好意思出去说包养，再说了……钱给你了，好好拿着，就当我姐妹儿嫖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顾暖暖这话，让刘婉莹和陆哲同时都震惊了。
彪悍。
周成阳今天被顾暖暖气的够呛，但也知道宫珩的女人暂时不能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