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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茵茵……”带着颤抖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周砚怀猛地回头，虞姬和她一样漂浮着，双目猩红。
“你能看见我？”周砚怀的声音无比沙哑，她瞪圆的眼滚下两行热泪，反复确认着，“虞姬，你真的能看见我吗？”
“茵茵，我真的能看见你，原来你没有死……”
虞姬一步步靠近周砚怀，直至触碰到她半透明的魂体，他才紧紧将周砚怀拥入怀中。
“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周砚怀，没有你的这两年，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？”
这拥抱太陌生了，周砚怀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，一滴一滴砸下来。
周砚怀松开虞姬，她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身体，又看向虞姬，声音哽咽：“虞姬，可你死了……”
可虞姬的视线却始终落在周砚怀的脸庞上，声音也哽咽了：“我只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