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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苏晏北才刚有好转的脸色重新沉了下去。
良久，他才出声，“不知道。”
声音沙哑，带着浓重的无力感。
看他这样，廖凡也着实不忍心问下去了，于是换了个话题。
“那说点儿你知道的。”廖凡指指茶几上的合通，“虽然蔡菁提出的条件足够诱人，但你不应该啊！”
“不应该什么？”苏晏北挑眉。
“不应该为了这个条件就和小熹作对。”廖凡如实道。
不怪他这么想。
要知道，苏晏北凡事都是以盛熹为先。
正如廖凡所想，蔡菁提出的条件固然诱人，但绝不足以让苏晏北和盛熹作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