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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证据就在沈业的证词里。”钟凡说，“你们应该有问出，沈业昨天半夜看到人影的证词吧？”
“嗯，有。”
“在林落处，你们是不是问到了相似的证词？”
“这个，确实。林落说她在出诊时看到了死者，还替死者套上了黑布。但我们不知道这证词是不是真的。”毛利兰说。
“这就是问题的关键。”钟凡说，“你们仔细想想。沈业在302，林落在407，一个三楼，一个四楼，怎么可能同时看到死者？”
“对啊！这我们怎么没想到！”众人恍然大悟。
“两人必定有一个在撒谎。”钟凡说，“再加上，只有林落说出了细节，更加能锁定凶手。当然，最关键证据的还是现场——从现场照片看，尸体垂落的点，在四楼，而非三楼。”
“因此判断，沈业在撒谎，而林落的确看见了死者。”
“不错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