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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云之城里看见的都是真的吗？不要骗我。”狄仁杰诚挚的眼光盯着明世隐，他想要一个答案，或者说是一个真相。
明世隐稍微犹疑了一下，他思忖的盯着狄仁杰，过了好一会才说：“是真的。这里都是封存的记忆。”
“如果记忆都是真的，那我为什么会忘记？还有，还有长安为什么会有一些解释不清的事？”狄仁杰心里十万个为什么，全都是些无法解释的事情，他甚至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还真实的活着。
“进破云殿，那里面有答案。”明世隐的目光很是复杂：“不过真相你未必能够接受的了。”
“破云殿我不能打开，一旦机关启动，长安城就会下陷，整个城池都会轰塌，所有的所有，都会毁于一切。”狄仁杰坚定的摇了摇头。
“可是你不进破云殿，拿不到奇迹水晶，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。”明世隐的目光陡然变得冷了许多。
“可我不能拿所有百姓的性命去赌！”狄仁杰内心的纠结和挣扎都快到了极致。
他心里想去破云殿弄清楚一切的真相，甚至想拿到奇迹水晶救活他锦衣卫的兄弟们，还有那些枉死的人类，只要让一切重来就好了。可是当他知道这个破云殿的机械宫殿会将一切都破坏时，他犹豫了，无辜百姓的生死，他又怎么能完全不顾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