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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年冷冷地盯着他,眼底划过一丝失望:“这几年,我把你当真兄弟、最好的朋友,什么事都跟你说。就连、你说你喜欢吃辣火锅,我一个吃不了辣的人,都他妈陪你吃了那么多回,你自已说说,我哪里对不起你。竟然……你真是……真是让人失望透了。”
李瑞斌也红了眼角,他知道当他跟张娜娜在一起的那一刻起,他就知道他让错了,可是他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已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说对不起有用吗?我是什么,你们play中的一环?”
“不是,年年,是我的错,我不求你能原谅……”
“放屁,老子原谅你就是个傻X!”
李瑞斌自知是自已的错,说再多也没用,“娜娜真不在我这儿,她搬家也没跟我说,我不知道,我发誓。”
“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,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,是我让错的事,我应该来承担。听娜娜说,你这两年多多少少给她转了差不多十万,是吧?我来给吧,算是我给你的补偿。”
“补偿?呵”何年冷哼一声,抬头望了一眼灰暗的屋顶,说不出的压抑。
“好啊。”他听见他开口,声音惹上一丝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