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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程程呢？那她呢？
钱三程随着钱母的话音落下，她的手指缓缓收紧，不着痕迹的慢慢咬着下嘴唇。
钱父刚刚在房间里有些祈求的表情已经收了起来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钱母：“你决定了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？”
钱母讽刺的看了对方一眼。
“钱百万，够了，程程以前小不懂，所以对于你让她们母女住进来，我无话可说，懂吗？！”
拖长的尾音微微上扬，眼睛斜视着这个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枕边人，脸上是数不清的讽刺。
原本安静的听着他们说话的钱三程，忽然开口。
“妈，能不能不离婚？你离婚了那我呢？”
“哒哒哒......”
她的话音，楼上又传来轻盈的脚步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