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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天道有缺。”李云华轻轻一叹，“化身的意义，就是用牺牲来弥补其缺。修行人如此，天道亦如此。所以我们李家的人，生来就是用来牺牲的。”
“岂有此理！”李沐尘最受不了命运这套说辞，“以天命来定人命，夺人意志，限人自由，这哪里是什么大道？这样的天道，不要也罢！”
“你说得不错，这正是天道之缺。若是弥补了天道之缺，天道自然圆记。天道圆记，自然就不需要以命数去掌控这个世界了。”李云华说。
“这是狡辩！”李沐尘反驳道，“这和‘因为我穷所以我要不择手段夺人钱财，等我富了自然会回报他人’的强盗逻辑有什么分别？”
李云华没有再反驳，反而微笑起来。
“你今天的修为，远超出了我的预料。你是李家的人，又流着天魔之血，只要再进一步，就能成就完美之道，弥补天道之缺。这是我们李家历代先人梦寐以求的，难道你不想成为那个人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