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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告诉顾清鸢，你的学校了，不过不是我想要告诉她的，是她真的太烦太烦了，几乎一直跟着我只想得到你的消息......”
电话那头宋夏后面的话江林枫已经听不清了，因为他看见，公交车驶出以后站在对面站台的正望着他的顾清鸢，
“顾清鸢？”
江林枫轻声开口，眼神落在顾清鸢的身上有一瞬间的迷茫，
他能看见，她变丑了，头发又长了些，潦草的没有修剪，眼里红血丝明显，眼下甚至有了重重的乌青，看起来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。
顾清鸢向来是一个在意自己形象的人，这是第一次江林枫看见她这样的模样，不自觉看的久了些。
直到顾清鸢缓缓从对面走了过来，他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幻觉，
“林枫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