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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亚楠死在那场事故中，他却没有见到她的尸体。既然没有见到尸体，他总还是抱有幻想。
“江淮……”
电话那边，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江淮猛地睁开眼睛，呼吸急促的坐了起来，现在，不仅仅出现幻觉，还出现幻听了吗？
电话那边，分明就是程亚楠的声音。
“姐……”江淮小声唤了一句。
陈亚楠比江淮大三岁，是他的师姐。
平时两个人在一起，江淮都是叫她姐姐。
“你，还好吗？”陈亚楠小声问了一句。
“不太好。”江淮抬手揉着眉心，他不太好，他明天真的要去看心理医生了。“姐，我好难受……烨霆和乔言婚礼，我喝多了。头晕，胃也好难受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