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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都被你们打吐血了，还不严重？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！”
是吐血了，而且还晕过去了。想轻飘飘地揭过去，确实没那么容易。
凌云凡略微思忖了一下，道，“我方才替她瞧过，人虽吐了血，晕过去了，但并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你说没生命危险，就没生命危险？”那侍从道。
“对，你又不是大夫。”
“即便大夫瞧了，也不一定准确。说不定是内伤，过几日才会显现出病症呢？”
几名名伶附和。
这是摆明着要敲诈啊！
凌云凡脑子里那道黑线又粗了几分。
不过，面上还是陪着笑，道，“我虽不是大夫，但也略懂一些医术。小艾公子确实无甚大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