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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梧不耐烦了，G脆地问：“你直说，有什么是我可以动的？”
小白果真转身扫视四周，半晌手一指：“凳子。”
……
卫梧学习张掌门的厚脸P，稳稳地端着领导架势，在凳子上坐下来，开始检查手下的工作情况：“小白啊，最近在研究什么呢？”
提到医学，小白眼睛亮了：“我在尝试，看是否能改变人的气脉走向。”
卫梧差点呛住。
终于知道人才为什么没人要了，你特么能给我研究点有用的东西么！谁没事去改气脉啊，改了不还特么是个人吗！到时啥法术都学不了，运个气出个招还会走岔！
卫梧深吸了口气，心说人才是需要指导培养的，应该给她定个发展方向，于是和气地沟通：“你这种精神是很不错的，不过，你能不能给我炼点别的，比如说……毒Y啊什么的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