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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起大落，赵康平经历过不少，以往他都能从容面对，可这一次……他实实在在是没想到，居然能在林飞这里，有这么大的意外收获。
林飞没去问这个"他们"是谁。也不感兴趣，只是淡淡道："只要你别再找蒋信鸥麻烦就行。"
"我已经推荐蒋信鸥，接替我的位置了。"赵康平犹豫片刻后，还是如实说道，"但这个位置十分重要，具体能不能成，还得等消息。"
林飞一愣，随即道："你的意思是，你要北上了？"
不然的话，他也不可能，想着把蒋信鸥，提拔到他的位置上。
那个材料居然有这么大影响力，着实出乎了林飞的意料。
"结果没出来之前，一切皆有可能。"赵康平滴水不漏地说道。
不夸张地说，现在整个粤省。知道这件事的，只有赵康平和林飞。
本来他也不告诉林飞，但这么大个好事。不能找个人分享，即便是赵康平，都觉得憋得难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