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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要说变化，那就是气质。
照片上的，是二十多年前的军方战士。
此时的他，已是看破一切、登临巅峰的大师。
楚凡认出了对方，但楚无言的表情却有些不确定。
他毕竟没见过楚凡，不过源于血脉相连，也源于巅峰强者的直觉，他下意识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……
“你俩愣着干啥，大师兄，这位是楚凡，不久前他还救了我一回呢。这次他来，是为了和我们商量八岐大蛇之事。”戒睡大师提醒道。
无言大师喃喃道：“你是楚凡？你是不是有个叔叔叫楚文康？”
楚凡深呼吸一口，过了好几秒才说道：“你是我父亲，你果真还活着。”
闻言，楚无言身子亿颤，明显有些情绪失控。
他出家的很大原因，就是因为妻子儿子都没了。现在儿子死而复生，哪还管什么佛门身份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