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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轻笑一声,我说过了,我就是白马扶舟。当然,你也可以叫我邪君。我现在更喜欢这个称呼。
男人看时雍目光森凉,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似的,又笑着坐回去,轻拂白袍,轻描淡写地笑。
我们既是同一种人类。我便不必在你面前说假。
男人扭过头来,盯住时雍的双眼,勾嘴一笑,他存在,但不是我霸占了他,而是他霸占了我。因为从头到尾,叫白马扶舟的就是我。他是一个连原本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。
时雍内心鼓噪一下,莫名地沉了下来。
他在。
那个在井庐饮酒执笛,轻吹缓曲的白衣公子,确实存在过。
他在哪里
男人打量着她,那双笑盈盈的眼,实在让人看不出与井庐那个白马扶舟有半分不同。
容貌、神态、气质、动作,无一不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