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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海如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,冷哼一声,不去理会她。
但如果她再找茬,她也不是吃素的。
她压根就没想过,一直都是她和周若瑄在找茬。
张巧有些意外,想不到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姜教授,脾气如此之大,看来之前对她确实客气得很。
这嘴怼人,一怼一个不吱声,连带着张巧和她说话都客气了一些。
如果被她当众怼两句,这脸还要不要了。
李文舒的情况还算稳定,若不是前段时间忽然恶化,家属也不会拼命把姜青黎请来。
不过张巧觉得这不是治疗的问题,而是李文舒的身体状况出现了异常,只是不论他们怎么检查,都找不到原因。
如果姜青黎能找到原因,也算立了大功。
不过在张巧看来,各种仪器都上了也找不到,姜青黎必然也束手无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