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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闹了，柳惟，”陆离不知是第几百次看见那白衣红发女子，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我一直没在闹啊，”柳惟一脸疑惑的望向陆离。
陆离一愣，再次望向前方，那白发红衣女子却是还在。
“你是何人？”
“我是…何人…。”那女子重复道，声音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，但是陆离几次对比后，还是能听出，这绝对是苏萌的声音！
陆离上前，那女子却愈发远离陆离。
“我是…何人…”那女子喃喃。
陆离将生死眼打开，确只是看到了一团死气，而死气下方，正是一条死气之线，似乎连着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