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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温淡，似乎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现在岑以宁还被囚禁着，怎么处置她，是杀还是放……他其实毫不在意。
姜颜考虑了片刻：“给她点教训，再给她笔钱，把人送去一个远一点的地方，让她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，岑以宁虚荣地想鱼目混珠，爬上枝头变凤凰……有错，但罪不至死。
“好。”裴时瑾应下了。
“谢谢。”
“就这样？”裴时瑾似乎笑了一下，语气流露出几分显而易见的失落，“姜小姐的感谢，未免太没有诚意了。”
姜颜原本打算挂断的手微顿了顿，手机重新回到耳边，无奈好笑的口吻，配合地问道：“那请问，裴先生觉得我应该怎么做？”
裴时瑾装模作样地考虑了几秒：“……请我吃饭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