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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不知道，江晚宁是厉先生的妻子，明天他肯定就得丢了饭碗。
助理每说一个字，厉诚泽的脸色便难看一分，听完最后一个字，他的脸色黑得几乎能拧出水来。
他扫了小助理一眼，目光锐利，“出去！”
助理几乎是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回来！”
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助理后背一阵僵硬，眼角的余光看见厉诚泽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报告上，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桌前，放在上面，嘴角扯出一个要哭不哭的笑容，“厉先生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厉诚泽并没有听到助理说了什么，他的视线径直落在那一沓照片上。
操场上，江晚宁对着男人开心的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