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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周慧娟的女孩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凡，刚才没有听清楚，现在她算是听清楚了，站在眼前的这一位年轻人，就是汉都市市委副书记！
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民稻草一样，连忙上前两步抱着赵凡的手臂，一下子带着哭腔的道：“领导，那张钱是我扔的，这里是传销窝！”
赵凡心里叹了口气，这样的性质，其实和传销窝模式也差不多了，只不过没有叫他们拉下线，而是让他们免费上班，行径甚至比起传销窝来有过之而无不及！
深吸了口气，赵凡沉声道：“那你刚才为什么直接说出来？”
女孩一脸的惧怕，颤声道：“张经理认识老城区分局局长，经常在一起吃饭，而且他哥哥还是限免县里的副县长，是侯市长面前的红人，我们要是说出来，你不能为我们做主的话，会被打死的！”
“你看，我手臂上，腿上还有淤青，他们说，要是我们不听话，就把我们送去做小.姐……”
周慧娟才说完，那个所谓的张经理双眼通红，就算是戴着手铐也满脸的扭曲，刚要开口说话，直接被于四海甩了一巴掌，冷声道：“你要是敢再说一句话，我打烂你的嘴巴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