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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英说了一句，挂掉电话。
心里，对杨伟有些失望。
“病人家属，快签字吧！”
护士把病危通知书递给一个中年胖子，程大兵的父亲程远山。
王英焦急地叫道：“为什么要签病危通知书，病人不是还在抢救吗，你们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万一叶小虎把人家打死了，那事情可就真的严重了。
护士说道：“脑科主任等都在极力抢救病人，但病人情况不是很乐观，病人家属赶紧签了吧！”
“打我儿子的，就是你儿子？你个贱人，教出这样的孽种来！”
一个大波浪卷发的妇女红着眼睛，一指王英，吼叫起来，上来就给王英一巴掌，抬脚就踹王英。
她是柳红霞，程大兵的母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