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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有什么傻不傻的。”
江婉瑜摇头，顺手也倒了杯温水递了过去。
“你若觉得那样想你能开心，你便继续那样想，反之你若觉得不开心，那你便不那样想，换个别的想法，换个别的过法，多大点事。”
“是啊。”杜慧茹颇为认同地点头，道，“说来不怕母亲笑话，此前我曾当真以为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，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，其实我是可以选择自己的！”
“废话。”江婉瑜实在没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。
“不过就算你要和离也一定要提前都盘算好，别一时冲动，也别因我说要和离就受了我的影响……”
“没事，就算我都搞砸了，不是还有母亲么？”杜慧茹扬笑，索性抱着江婉瑜的胳膊直接靠了过去。
江婉瑜愣怔：“合着你这是赖上我了？”
“是啊，向来母亲不会真的不管我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