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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天命看向老杨，老杨笑道：“因为他是打上来的，道心不知道涅槃过多少次，即使最后面对那位时，道心依然能够稳固，没有崩溃......”
说着，他低声一叹，“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，小家伙，你一定要记着，理论再高，但若是没有落到实处，那都是虚的。杨叶没有理论，但他全是落在实处的，你明白吗？”
叶天命苦笑，“道理我懂。”
老杨笑道：“但是没有实践，所以，不能算真正的懂，是吧？”
叶天命点头。
老杨哈哈一笑，“别多想，方才我不是说了吗？我现在是对你苛求，其实你自己已经非常妖孽。”
叶天命道：“我知道前辈是为我好，怕我太顺，未来一旦出现逆境，道心就会不稳。”
老杨盯着他，意味深长道：“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。”
叶天命有些好奇，“什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