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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巡之后，慕婉已经晕晕乎乎的了，她用手拄着脸颊，唇角带着一抹浅笑，看着疯脱了形的同事们。
“来，慕婉，我敬你一杯。”许清川举起杯，他的脸红扑扑的，说话口齿都不太清楚了。
慕婉举着酒杯，“你敬我？你是总监诶，你干嘛敬我，应该是我敬你才对。”
她喝多酒之后，声调明显高了几度，话也变多了，许清川眯眼笑着。
“谁敬谁都一样。”许清川跟她碰杯。
慕婉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“喝了这杯酒，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。”
说着，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，或许是平日里跟兄弟们以这种模式相处惯了，所以慕婉并没有觉得别扭。
反倒是许清川，欣喜的同时，又有点失落。
“只能是兄弟吗？”他不甘心地问了一句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