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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媓慌乱地抬头看着唐尧，黑暗中看不见唐尧的轮廓可是能看见闪烁奇异光芒的双瞳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的缘故，散媓第一次觉得唐尧的双瞳竟然充满了可怕的寒意。
但她还是鼓足勇气然后开口说：“我不确定，但他们告诉我，我很大概率就是祸星转世。”
唐尧忽然向前踏出一步，他伸手抓住了散媓的肩膀低声问：“谁告诉你的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敖天冲和老军都认识你，而且是敖天冲将你带到我的家中，他为什么要那么帮你，还有老军为什么对你的来历不闻不问，他们……”
唐尧说到这里自己停了下来，因为接下来的话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说出口，可能是害怕听见自己已经猜到的答案。
“说下去。”散媓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。
“他们从一开始就在设计我，而你也是敖天冲带来见我的，如果你是祸星，我是妖星……那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和他们一起打算设计利用我？”唐尧问出这句话后又急忙说道，“不过我只是一时间瞎猜的，你那时候是在躲避伊祁氏，敖天冲可能和你有故交所以才会帮你，还有如果你要对付我的话应该早就对我下手了，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比我厉害太多了，应该是我刚刚昏了头瞎猜的，对不住……”
“你猜的没错。”
散媓用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唐尧的自言自语，也仿佛打碎了唐尧心中最后的幻想，他感觉自己的心口无法呼吸，好似有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了他的心脏上，每一下都能让他的心脏渗出血来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唐尧用发抖的声音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