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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欣雅的嘀咕声虽然很小，但陈楠习武之人，耳力过人，自然听得清楚。他当时就纳闷了，自己道个歉怎么反而变成流氓了？难道一定要将苏清清的事情说出来，她才肯相信吗？
陈楠咬了咬牙，说就说吧。
“你如果不相信的话，清清可以作证。我进女厕所，是为了给她送那个，当时在超市你也看到了，我就是去给她买那个的。只是后来走错了地方，她在三楼厕所，我去的是四楼。”
陈楠又发了一条过去。
为了小师妹，多解释一下又有何妨！
这一次，霍欣雅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后，便转头看了眼陈楠，虽然目光依旧不太友善，但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鄙视的味道。
犹豫了一会后，霍欣雅看向了旁边的苏清清，拿起草稿本在上面写了一句话：“清清，你昨天是不是让陈楠给你送姨妈巾了？”
霍欣雅坐在五小组第二座，苏清清坐在四小组第二座，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条走道。她写完之后，便将草稿本递了过去。
苏清清接过草稿本一看，脸上顿时露出了恶魔般的坏笑。
转头看了眼满脸期待的陈楠，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脸，然后转向霍欣雅摇头道：“怎么可能呢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