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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快要放弃这场表演,想一脚踹开窗户来它一个证据确凿的时候
忽然,我听见窗户嘎吱地响了一声
哀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乖乖,他们可算是开始行动了,我的心中有多少草原马在奔腾着哀嚎遍野,我算计不清,我只是觉得我的两只耳朵被内心抓狂骂街的声音震得发聋
敌人先动,我静观其变,好歹事情也算是有了进展,我满心欢喜,不然我真心会被麻木的感觉折磨至死。
现在我的手脚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,每隔一段时间,还会有电流刷过的针刺之感。
我怕他们进来得快,便稍稍调整了自己呼吸的节奏,好装得更像昏迷中人。
只是我的脖子现在都快断了,这个该死的皇甫凌居然给我留了这么一个别扭的姿势,还好他的头偏向了窗外的方向,我现在微眯着眼睛,就像是熟睡了的眼皮已经不受控制的人一样,所以我既能看见他们的行动,又能伪装成深度昏迷的样子。
我的眼界被浓缩到了一条细细的缝里,我看到一把尖削的刀子伸进了窗户缝子,刀子被屋内的暖光包围着,冷冷的刀锋晃动着将烛光切地很零碎,橘红色的光影在刀片上摇曳闪烁着,屋内没有风,烛火却在宫灯里诡异地晃动起来。
窗子的横闩一点一点地被锯开,细碎的木屑堆积到了窗闩的周围,来回使力的刀子刮掉了窗闩上面淡淡的朱红陈漆。